两个容纳了巨的被得红，为了自保分的少得可怜，本无法承受鲛蛇凶而持久的索取。他的金发已经被汗和泪打湿，一分平铺在礁石上被阳光晒，另一分则一直笼罩在海妖的影，一次次被素戋和玄夜额上落的汗浸湿。

        细肉时被倒刺剐蹭，玄夜对它们的控制还不算熟练，偶尔会将素戋牵拉得喊疼；年轻的鲛蛇不知该如何缓解伴侣的痛苦，一边笨拙地俯亲吻，一边又往更深毫无章法地乱捣，直到素戋的痛呼被沙哑叫声所覆盖。在往复不知多少次的撞击后，一火直直冲上鲛蛇脑门，他的手紧紧扣上人类腰间，就着肉紧紧贴的姿势密密实实了数十，这才呼一气，在松弛的过程中将初完完本本交代素戋。

        妖怪终究保留了野，即便交者才刚成熟，去的分量也不算少，足够将人类并不匹的腹腔灌得胀痛。素戋闻到自己上传来的腥膻气味，明白过来自己被彻彻底底占有的境遇，巨大的耻辱顿时席卷心。初次的鲛蛇还沉浸在莫大的满足中，双目紧盯在素戋容纳了自己两巨的，全然没注意到自己放松警惕的尾巴。在他因灭快失神之际，双重获自由的素戋已经绷紧了大肌肉，又奋力朝海妖的肩膀踢了过去。

        耳边传来呼呼风声，玄夜觉察到危险，这才如梦初醒般找回了理智，为了躲开人类的招式只能放钳制的举动。然而他并没料到这是个假动作，只见素戋两条灵活地攀绞在他双肩，同时腰发力坐起，直直将鲛蛇扑倒在地，只差合拢夹便能将他绞杀于此。

        看自己即将获得胜利，素戋更是赌上了全的力气和注意；可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本被他锁住的玄夜竟摇变成一条白巨蟒，迅速从他间钻了去。扑了个空后的素戋才恼然想起对方的海妖份，但他失去了垂死挣扎的资格，那生着鱼鳍的蟒蛇已经又从他后缠了上来。

        鲛蛇的真庞大而圣洁，莹白的鳞片折柔和丽的光，好似天上坠凡间的神兽。但这条巨蛇却在天底着无比的举动，它将自己一心得到的交对象牢牢束缚起来，细长蛇信气息森然，威慑又地舐在人类的颅与肩膀上，似是铁了心要将人类禁锢在自己边。

        呆呆望着面前硕大的蛇类颅，素戋的神彻底被击垮，四肢也因过度恐惧与窒息而停止了挣动。恍惚中素戋以为自己会被吞噬，汹涌泪眶，可除了哭泣，他已无计可施。他绝望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化人类模样的鲛蛇将阴重新挤时也只是麻木地望着天空――那里没有自由飞过的海鸟，耳边除了海涌动便也只有从连接传来的声，以及玄夜愉悦又隐忍的息。

        经过上一轮的浸，第二次交媾对双方来说显得更加方便容易，两阳如鱼得般在柔里驰骋，时而带些被搅拌成白沫的，时而将素戋生理的呻。偶尔，素戋能看见自己半的状，海妖狰狞的在他小腹上起两个清晰轮廓，肚随着而起起伏伏，就像那之中正蠕动着两条饥渴长蛇，在他汲取甘汁。

        糙苔在鼻尖反复，鲛蛇的呼带上些黏着意味，面颊也因即将缴械而染上兴奋的绯红。在几重重的冲撞后，第二次播种如期而至，素戋皱眉受着肚腹被灌注的过程，颤抖着抚上小腹的动作可怜至极，却也换不来鲛蛇的半怜惜。

        鲛蛇不知怎样才算交成功，与人类的繁育并不像海族那样会显一定特征，素戋上没有鳞片，他无法通过染上偶颜的方式来确保对方是否受孕成功。于是他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甚至第六次，人类柔韧的肚被他的撑到鼓胀，就连鲛蛇自己都开始因为过度纵而疲倦，也依旧不肯放开钳制在素戋腰杆上的手，仍然机械地重复着的动作。直到月明星稀，他和已经晕厥过去的素戋被找上门来的父母发现，被迫与伴侣分离的愤怒让孩对父母也发起了攻击。当他看见素戋被须佐之男抱在怀中、听见八岐大蛇要将人类抹去记忆送回海岸后，他将海蛇与鲛人也视作了敌人，只差一，就能把素戋从母亲手里抢回来。

        手臂上传来阵阵瘙，伤正慢慢愈合，但玄夜赌气似的又将它开，眸中的难过似乎快要溢眶。当八岐大蛇用神力行冲破蚌壳后，见到玄夜这副害了相思病似的模样，生为蛇神的傲令他顿时有些不满――失魂落魄并不是“邪神”该有的作风。

        “年纪不大，本事不小。”蚌壳里响起海蛇幽幽的声音，虽然一如既往平静无波，在玄夜听来却有些刺耳：“没发现那个人类快被你死了吗？”

        鲛蛇回看了父亲一，眶发红，周散落着一些圆、亮闪闪的细小晶。比起这永恒一般绵长的世界，十六岁显得太过年幼，少年海妖不知该如何掩饰和收敛绪，只能将这些痕迹都袒在脸上。

        “可是他没拒绝。”半晌，玄夜闷声：“我问过他了。”

        “人类听不懂海妖的母语，他能拒绝你就有鬼了。”八岐大蛇冷笑一声，“我和须佐之男对你的教养算是白白浪费，他可能舍不得施以惩戒，但我不会心。”

        时隔多年，蛇神再度施展了不洁之力，作用对象却并不是曾经的天原神众，而是他犯了错误的孩。整个过程并不好受，玄夜自小没受过什么伤，当那疼痛蔓延至蛇尾七寸时，简直要将他疼得昏过去。骨仿佛被一寸寸扭断重塑，鳞片与血肉也遭到了利刃凌迟，他蜷起试图逃避痛觉，周海在海妖的煎熬中也微微震，像是受伤的幼崽向母发求救般的哀呼。

        八岐大蛇当然不会让他吵醒须佐之男，他用神力隔绝了这些波动，手的动作毫不留。犯过错的人可以继续追逐所，但罪人应该先赎清罪过，至少八岐大蛇是这样认为的。玄夜看似受苦，可自己却帮了年轻海妖一个大忙。

        他甚至敢笃定，不论如何，未来的鲛蛇一定会谢现在赋予自己痛苦的父亲。

        待那虫蚁啃啮、万箭穿心般的痛终于退却，神有些萎靡的鲛蛇睁开，赤虹膜上的尖细瞳孔在及自己的时微微一凛。八岐大蛇依旧保持着气定神闲的模样，多余的神力化作蛇游走消失，面对玄夜望向自己的震惊目光，他没有过多解释，而是宣判一般朗声：“我会将你放至人类陆地，什么时候得到了那个人类的原谅，什么时候再回来。”

        光映一对属于人类躯的肢，此刻已经取代了玄夜的蛇尾，成和他上半的肌肤一样白皙，形状修长匀称，让他想起与海底巫师了交易后获得双的人鱼公主。

        照海族的规矩，每一位海妖成年后，都会获得父亲赠予的成年礼。须佐之男好奇过八岐大蛇会给孩准备什么样的礼，但八岐大蛇只是笑笑，持要待到玄夜完全成年后再行赠礼仪式。

        而今，这双属于人类的，便是他送给儿的成年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