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你说句话啊！本喵和你回去治病，你快给本喵来！”

        它没等来须佐之男的回答，反倒听见了邪神恶般的低语：“浪成这样……须佐之男，我倒是还没用过这样香艳的法来污染你……”

        “小金！！”镇墓兽几乎叫破了嗓，它忽然十分懊悔自己刚刚闹脾气的行为，如今金失于人，它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小金你快来啊……我答应跟你回去了，呜呜呜八岐大蛇，你不得好死……”

        作为看守了八岐大蛇几千年的“室友”，镇墓兽是须佐之男忠诚的伙伴，亦是千年间八岐大蛇唯一的倾诉与交对象。他不但讲自己如何从虚无之海生，还追问镇墓兽须佐之男幼时的模样、格和好；镇墓兽不堪其扰，竹筒倒豆一般讲完了后，最终得到蛇神一句遗憾的回答——“他要是认了我新主，我一定不会让他死得那样虚妄。”

        外响起两只猫爪疯狂挠石的声音，八岐大蛇满意睡去。

        时间大概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监狱了，它能让人抑制不住地化过去，又能让人不自禁地畅想未来。逗这只三花猫是蛇神为数不多的乐，当胖猫不愿搭理自己时，他总要想方设法地让它与自己对话，像是在藉此逃避孤独。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怀里正抱着须佐之男，着世界上最快乐的事，在和心灵都被满足的况，镇墓兽的声音都变得聒噪了起来。

        狰狞巨蟒肆于鲛人柔弱的腔，须佐之男无法阻止对方的恶劣行径，只能清醒地受着狭窄腔被挤开和，中传的泣音与呻覆盖了镇墓兽的叫喊。他几乎放弃了挣扎，双因这场糟糕的结合逐渐失焦，无助地受着不受控制着搐、收紧、纳蛇神的肉；明明他正在经受难堪的事，却又在混杂了哽咽的一呼一间分更多火丰沛的，一脑浇在了撑开腔肉的上。

        金的鱼尾受制于深紫蛇，无力垂，伴着蛇的耸动在中轻摆，鲛人细的鱼鳞被更为的蛇鳞圈禁，烈的反差尤为骇人。须佐之男不敢去看那用鳞片与倒刺缀起来的东西，他祈祷着八岐大蛇能快些结束、自己的蛇毒能够尽早排清，他并没有忘掉此行的目的，鲛人族还等待着他去解救。

        “唔。”

        八岐大蛇又一次深深了去，须佐之男猝不及防呻声，上却又发现的那东西不再动了。紧接着，一属于蛇类的、稠的释放在里面，正面迎上心淅淅沥沥淋来的，在须佐之男腹中淌、交汇。陌生而异样的受从他正被侵犯的地方传来，他有些惶惑无措地抬，在对上了蛇神的目光后却又飞快移开了视线，自暴自弃与羞愧难当的神同时现在了须佐之男酡红的脸颊上。

        “你从中获得快了，对吗？”

        八岐大蛇的话赤而直白，语气真诚又肯定，将刚刚面红耳赤的交缠说得稀松平常。须佐之男本就因自己的反应到羞耻，八岐大蛇的调笑撕了他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他攥紧手指想揍上面前这张笑着的脸，却又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面正被撑开的肉，最终只能哆哆嗦嗦地放了拳。

        “是你赢了，可以了吗？”他极力压制着微微颤抖的声线，字句因为哽咽而粘连糊：“用这样的方法羞辱我，邪神，你让我恶心。”

        又是几颗晶莹的珍珠悄悄落，顺着他们两个不分彼此的线，掉方不可见底的深渊中去了。他终于开始了肆意的哭泣，似乎要将自己前世今生的苦楚一并宣去——即便对他造成痛苦的源是面前的人，他也依旧在宿敌怀中泪满面。

        在自己的啜泣声中，须佐之男似乎听见八岐大蛇叹了气。他的脸被捧起来，一个吻落在额，轻如羽，与蛇神亲吻他鲛珠的虔诚一般无二。

        “不是我赢了你，须佐之男。”八岐大蛇说着，双臂伸过须佐之男腋，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你的理念影响了如今的我，而我也只是在用我的理念来影响你。”

        “我也曾无数次想过——你所的世界究竟拥有怎样的力，竟会使你不惜拼命也要珍惜和守护。于我而言，那些生命都太过短暂，短到令我认为，他们生来的意义便是走向死亡。”

        “我质疑天照的规则，因为她不肯接受世界的‘恶’，不肯承认私源自本心。可笑的是，就连她自己也拥有那样繁多的恶神神格，无瑕神王所执着的‘正义’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的暴政呢？”

        “不，蛇神，你错了。”

        须佐之男打断了八岐大蛇的论断，抬无畏地直视万恶的化：“我不否认天照可能背负的罪孽，但至少，她的规则能让万千生灵赖以生息的世界更为长远地运转去。”

        “天行有常，万事万终将归于湮灭，你我也不例外。天原不会涉一朵樱花的凋谢，也不会预自然界中的弱肉，所作所为也只是顺应四季的轮转与生命的此消彼长，世间万所得利益能在规则的运行最大化，仅此而已！”

        “你说得有理，所以，我接受你的观。”八岐大蛇没有反驳对方，接着不紧不慢：“那么你呢？天原的神将，鲛人族的勇士，你有多久没像刚才那样酣畅淋漓地过泪了？”

        蛇神的话像一把剖开了须佐之男肺腑的尖刀，他一时语，竟无言以对。最近为族人烦忧的疲惫在此刻席卷过来，仿佛有什么沉甸甸压在心的东西被卸，令他在近乎麻木的长久窒息后终于得以息。

        半晌，鲛人闷闷回了句：“那是我的职责，而我的职责正是因你而起。”

        “承担责任并不意味着压抑本心。”八岐大蛇诱哄的低语仿佛蜿蜒生长的菟丝，极力伸细小枝蔓爬须佐之男耳中：“就像我和你连起来的地方一样……你知么，虽然我确确实实与你为敌，可那并不妨碍我如何放肆地肖想你。”

        “须佐之男，这便是我与你新的赌约。”没等须佐之男品清自己话中的意味，八岐大蛇又一次，不知何时起的阴在须佐之男的肚里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我会竭力代你的视角来继续观察世间，而你也要如我所愿，不再用过分的理智压抑你的望。我会陪着你，找寻你自己，认识你自己，悦纳你自己……”

        “呃哈……我凭什么答应你？”鲛人被得几乎睁不开，一截粉红的尖耐人寻味地吐在唇外，错位又甜腻的呼几乎将他的话语搅乱：“你还想去？梦……”

        “好啊，不去，那你就和我一直呆在这里，它也一直呆在你的里面。”八岐大蛇说着，故意用力地了一番：“海蛇和鲛人能孕育什么样的种？唔，瞧你面的鳞片，你要被邪神污染成小母蛇了诶。”

        须佐之男意识看向间，那富有冲击力的画面依旧令他遍生寒，更遑论他亲目睹了自己的腔旁一些已经幽幽发紫的鳞片。那些鳞片的颜与蛇神的紫鳞很像，只是还依稀能从一些难堪的角度冒它们原本的金柔光，一大的肉缓缓没在狭窄的，另一依旧昂扬在外，伴随着八岐大蛇逐渐加快的动作冒些透明的。

        隐秘又微妙的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