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喜望外的傍晚……”

        聂郁有惊喜地看过来：“莫文蔚！”

        她缩回位置上：“看路！”

        他转回去，睛都笑弯了：“我喜莫文蔚！”

        “你猜谁不知？”

        “但你肯定不知我15年的时候去南京听莫文蔚的演唱会了，在南京人民大会堂。”

        “啊，15年，我和师兄都没在南京了。”

        他笑得眉都带光：“那时候我合训最后一年，你不知我怎么磨才请到假的。我还记得排队的时候我捡到前面女孩的包，追上去还给她，结果太巧了，她就坐我旁边。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唱歌也好听，说话温温柔柔的，我当时还想着去的时候要个微信。结果莫文蔚唱《他不我》的时候她打了一个电话，一边唱一边哭，然后……”

        “然后？”她追问。

        聂郁叹气：“她在手机里男朋友复合了，我光关注这事去了，后面的几首歌都没认真听。”

        她扑哧一声：“亏了。”

        “也还好，最后微信还是要到了。”

        “嗯？你想嘛？”

        “没想什么，”他笑，“那时候年轻气盛，说你男朋友要是再对不起你，我就帮你揍他。可的一个妹妹，现在在浙江当公务员，孩都六岁了，偶尔还回复我朋友圈，问我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她都惊讶了：“你这脾气能说这种话，不容易啊。”

        “大学之前都安分。刚上军校那两年跟他们混，一群大小伙，火气重，久了就有不知天地厚，说话也没轻没重的，”他轻轻了一鼻，笑，“我也瞒得好。是毕业那年分，终于要离开学校了，又是那么好的特种队，一兴忘形才暴了，结果被爸爸妈妈大骂了一顿。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让我在门跪了两个小时，邻居人来人往都看我……后来就稳重多了。”

        她竖个大拇指：“学到了。”

        “？”

        她笑眯眯的：“叔叔阿姨不愧是三十多年的老教师，拿二十多岁还叛逆的儿简直不在话。”

        聂郁被说得还有不好意思：“我确实没什么叛逆期，和爸爸妈妈一直关系都很好。”

        “我就不一样了，70kg里65kg的反骨。”

        他惊讶：“现在70kg了？”

        “看不来吧？”她笑眯眯的，“我开挂的，肌肉密度，所以不显壮。别嫉妒。”

        “好，不嫉妒，”聂郁轻笑一声，把话题拉回来，倒不谈她爸妈，只是：“不然那时候我怎么那么喜你？”

        一句话说得宁昭同心脏猛了一：“……你这话，我都不知怎么接。”

        “说来你可能要笑我。东君那时候说我们，说我是那种从小品学兼优的乖乖女，你是那种烟喝酒不学无术还打架的坏小，我这种被得太厉害的，喜你这样放肆自在的，是命中注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