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和尊严就像甘蔗一样，被碾碎压榨甘甜的汁，取悦别人后遭到抛弃。现在她变成了比沙克达还要混的人，要抛弃也是她抛弃别人。

        他们包括贝家贾家都是她的所有，过去一无所有的她这一世有了这么多东西，还不用被老男人关在地室，多好。

        姜姜又不小心看到薇薇在摸波尼斯的屁，她一如既往地装瞎，假装自己很迟钝没有发现，也许他们本来就没打算避着她。

        每次在餐厅吃饭薇薇都和波尼斯并排坐，她的手偶尔会在桌面掩人耳目地一些坏事。姜姜可以假装没听到拉链的声音，但是薇薇那条挨着波尼斯的胳膊一直在规律的动作……姜姜已经习惯自己的盲人人设了，别人是龙的传人，而她是龙虾的传人，又聋又瞎。

        最近几年韩式烤肉很火，他们现在就在一家烤肉店用餐。姜姜蛮佩服波尼斯的，面被玩还能若无其事地烤肉。他墨的眸像是死寂的夜，别说姜姜了，薇薇都很少看到他这双里烈的。无论军人、杀手还是特工，都要学会掩饰自己心真实的所想，不然很难顺利完成任务。也有从事这些职业的人能活自我，不过很少，绝大多数都死了。很显然波尼斯不是那种充沛的人，他只能变得像冰冷的杀人机，这是他的生存之。

        右上有一斜疤的男人面无表地用夹翻着烤盘上的生肉，用剪刀把大块的肉剪成小块拨到烤盘边缘。

        经过这些天的相，姜姜猜测神使先生应该过职业军人。他壮勇猛如狼群中的一员，但被纪律约束着，服从，只听从首领的吩咐行事。军人在她的印象中是忠诚无畏的，不惧怕危险纵然可敬，却也多了几分悲剧彩，总觉让人赴死是很残酷的事，哪怕少分人的牺牲对大局有利。

        姜姜今天穿了件白衬衫，外面一件红短袖衣，套的红裙不过膝，裙边有一圈白线缀。黑袜长度到膝盖那里，脚上是一双崭新的圆鞋。比起被薇薇拐走的姜雯悦，姜姜看起来更像一个活力四的中生。

        遇到神明小之前，她的生活中也不是一好事也没有，只是她被痛苦蒙蔽了双，失去了知它们的力气。她被学业的压力折磨得太累了，在那样的环境待去对她来说比死还可怕。她是幸运的，被神明小拉了一把，其他像她这样境的孩，就算活来也会带着难以痊愈的创伤吧。

        她知神明小和神使先生都不理解她，不理解她却能能包容她，他们真的很伟大。中国的应试教育迫学生改变，不改变就会被淘汰，但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要求全学生多方面均衡发展无异于要求海豚学会在陆地上奔跑、蝴蝶学会游泳。无论姜雯悦向谁倾诉自己的苦恼，他们也只会建议她靠自己努力上摆脱现有的环境，他们告诉她没有人能救她，她只有自救一途。可是被父母贬低得一无是的她没有自信，觉得自救很困难，她认为自己是个懦弱意志不定的人，首鼠两端只会造成更多的痛苦，那还不如一死了之，并且再次证明自己的观：看吧，我就是这样没用的废。

        虽然姜姜有时候也不理解神明小的某些行为，但她是个懂得激且无原则的人，谁对她好她就信奉谁。父母对她的好不是无条件的，他们本可以直接给予她，却在给予的同时捆绑了痛苦。神明小没有伤害过她，也不会求她什么，所以她是神明小的信徒。如果她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母能够正常地她，或许那样的她才会不信奉她。

        这个时间店里的客人不多，服务员不是很忙。他们这桌的服务员给他们上完菜后还时不时过来在桌边上晃晃，给他们的杯添。理来说他这样算得上是服务周到，可当薇薇注意到他在用手机偷拍姜姜后，他的行为就多了一层特殊的意味。

        她第一反应那是沙克达手的特工，毕竟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沙克达没少派人监视她。他的占有和控制，但凡掌握不了她的行踪就会不安。那男人哪怕把她关在自家地室里，也在地室安监控便于随时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薇薇先不急着动手，吃完这顿叫波尼斯把人带到紧急，那里平时没人会去。

        他的手机是指纹解锁，省去了问密码这一步骤。薇薇检查了一他的手机相册，发现受害者不止姜姜一个，看照片的背景，还有很多其他来店里消费的女客人也被偷拍了。

        她再稍微翻了翻，原来这个男服务生是有组织的，他在黄网上有个账号，平时靠发一些偷拍的照片来盈利。他偷拍的容包括但不限于女客人的裙底，似乎还潜过女厕所偷拍旁边的隔间。薇薇翻到这个账号发布容的最底端，早在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