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学校就是考试dian,很幸运的是,除了陆岩,他们叁个都在学校考,不需要跑很远的地方,去陌生的学校考试。
方糖一直低着tou,看也不看她,也不说话。
陶诗诗问,“怎么了?糖糖?”
方糖抬tou,yan眶全是泪,“诗诗,你是不是全都知dao了?”
陶诗诗把房间门关上,拉着她坐到床上,拿了纸巾过来替她cayan泪,“别哭了,明天就考试了,我们考完再说好不好?”
“不好……”方糖呜咽着哭起来,“我每天都好难受……我觉得对不起你,对不起夏默阳……我好讨厌我自己,呜呜呜……我好没用……我不知dao怎么办……我怕你讨厌我……怕你不喜huan我……呜呜……怎么办……”
“别哭别哭。”陶诗诗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别哭,你慢慢说,我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方糖chou噎着,“我跟陆岩……”她说不chukou,yan泪大颗往xia落,“诗诗……我jin错房间,他……我们……”
她语无lun次,但陶诗诗偏偏听明白了,“你意思,你jin错房间,你跟陆岩那个了?你说的是我们去爬山住民宿那次?”
难怪她当晚回家,还说父母打电话找她,陶诗诗当时就奇怪,一来是方糖突然回去,二来则是陆岩xingzi淡漠,从来不喜huan多guan闲事,把方糖送回家这件事估计能排在他行善榜第一。
至少,在陶诗诗看来,那是他第一次zuo善事。
方糖chou噎着diantou,哭着说,“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陶诗诗有些担忧地问,“zuo好措施了吗?”
方糖想起吃的那颗避孕药,xi了xi鼻zi,“嗯。”
陶诗诗蹙眉想了想,“那你现在……是喜huan夏默阳还是喜huan陆岩?”
“我不能……喜huan他了。”方糖委屈地哭着,“我再也……不能喜huan他了。”
这个“他”指的是夏默阳。
“方糖。”陶诗诗看着她,“不要怕,你没有zuo错任何事,只是发生了意外而已,不是你的错。但我要跟你确认一件事,你喜huan陆岩吗?”
“不喜huan,我不会跟他在一起的,我……”
方糖话没说完,陶诗诗an着她的肩膀,“方糖,不要顾虑任何人,更不要顾虑我,认真回答我,你喜huan陆岩吗?”
方糖摇tou,她想说不喜huan,可是脑海里铺天盖地都是陆岩的声音,他笃定的语气,低低的嗓音贯穿她整个脑海。
――“你喜huan我。”
于是,她混乱了,无助地抱着陶诗诗,“我不知dao……诗诗……我不知dao……我明明不喜huan他的,可是……”
他吻她的时候,她心tiao得很厉害。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