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凯和祝红波早早就等在那里了,他们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套小号女式警服给默默穿上,外面罩了白大卦,发挽起来,大大的罩遮住了那张没有巴掌大的脸。
刑警支队是独立的办公楼,没有挂牌,只在大门挂着醒目的街牌号。
简单的一个“好”字,听在所有人的耳朵里却极是温柔,此时他的里已是充满了溺的意味。
迎着她的目光,陈豫北脸上原本冷的线条柔和异常,却是没有任何表地看着她。
默默每听完一个受害人描述她记忆中凶手的长相和特征,便会同时勾勒大致的轮
默默低沉思了一会儿,又转看向陈豫北。
钟凯和祝红波已经看得呆住了。
钟凯脸阴沉,再也说不什么来了。
默默缓缓抬起了面孔,她看了看钟凯那沉重疚的面孔,又转向祝红波,她的神里有着自责和难过。
“让我去试试,行吗?至少,我该尽力。”她轻声地说,又似有着丝丝央求。
他从心里发轻叹,似无奈,又似欣:“好。”
祝红波看了默默一,缓缓接上去说:“平均五天就有一名妇女遭受侵犯,或死活伤,每天有数以万计的夜班女工、护士、店员班夜班不敢回家。默默,希望你能帮助她们。”
这案是公安督办的重大案件,省市领导都有重要批示,限期公安局破案,可是最后这板都是打在他这个主重特大案件的副支队长上,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他怎么会打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的主意。
“默默还是个学生,对破案不懂,这样是否不妥?”陈豫北不能说不同意,有些事儿实在是不能说太明确了,他只有这样问。
第二天是周六,陈豫北亲自陪着默默去了市公安局的刑警支队。
这神竟和梅雨那么相像!看似迷蒙无助,却透着定的意志。
虽然她在上次事件中慢慢自己调整过来,变得勇敢,但是疾病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钟凯破案心切他完全理解,但是默默的况他心里最清楚,他陈豫北是她的丈夫,他不能不替她考虑周全。
一个小姑娘承担的责任太大了。陈豫北觉得钟凯有儿戏。而且,这种案件往往很复杂,从私心里讲他不希望默默掺和去,特别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太让陈豫北担心了。
默默会据这个人的描述,在画板上线条记录。然后画完小稿,递给她看,据她的意见再作调整。
七个人,描述的况尽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案犯的在一米八左右,较瘦。
因为有一个受害人被伤到了大脑的重要神经,长期于昏迷状态,所以有七名案件的受害人陆续被请到了这里。
这是陈豫北提的要求。自上次画展之后,默默几乎成了半个公众人了,他不想让那几位受害人传去什么相关信息。
陈豫北盯着她那蒙了层雾般的大睛,有着瞬间的失神。
祝红波陪着其中一个走来坐,详细和默默述说案发时的况,描述她们所看到的凶犯的样和当时的一些况。
“豫北,这个案影响太坏了,全市上了几百名警察,每夜蹲坑守候,两个多月人疲乏却连那个案犯的影都没摸到,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到线索,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