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屁yan儿,垂xia来的ruan肉gengen,妥着的dandan,――――不七骤然睁大了xiayan!
这人竟然有个血泪痣!!不过,他长着的位置真隐蔽,竟然就在屁yan儿上方。不七不禁又咳了起来,兴奋的,那蜈蚣还说后面的几个难办,这不一xia就找着一个?
不七不动声se。年猾是稍后才“领悟”这些人本xing,她却老早就看chu来了,这些人别叫他们看chu你一dian儿心思,否则,其害无穷,就要以静制动,是最好良策。
他们喂她药她还是喝哦,也不专门盯着那颗血泪痣瞧,就算这些男人们也发现了他屁yan儿上方那颗红痣,也不住摸着取乐,不七也是淡望如常,和她座上那尊佛一个神se,只是旁观,旁观――――
摸那红痣,摸那屁yan儿周遭,甚至捋他的命genzi,动作稍带cu野,反而,叫人看了yu火升腾,纯雄xing的调淫,看来比女人一双手更刺激人心!
捎带有人会重重怕一xia他那黑屁gudan儿,一拍重响,年猾就chou搐一xia,像个牲kou,实际上,不否认,甚至带兴奋,哪个男人禁得起如此的抚nong?就算轻贱异常,但,这种重中也极有分寸的挑逗,―――男人最脆弱的地界呀!是的,尊严,羞耻,善恶,仇恨,全填壑在xiong中,却无论如何是也抵不住最本能最生理的那一个bu分,猛兽chu笼,这些手,就是钥匙!
年猾的手脚仿佛都在用劲儿,因为,绷地像一扯就断,
他的脸乌七八糟脏地也看不分明,但是,那双yan睛,shui蒙蒙,里面liu泻着痛苦、qiang韧,不七仔细还是看了的,那里面绝对还有隐隐的恨,不过,他为什么要藏起来,仿佛,他害怕释放自己的恨?
不七掩xia了yan。看透人心,仿佛她天生本能,当然,除了晓卿,她看不透。
这个人,不七觉得,此人“有事儿”。可她现在只关心,这人的“事事儿”会不会影响她取他的jing1shui。
年猾的命genzi已经jianying无比,直直地垂立,屁yan儿也是淫dang的一张一合,男人们嗤笑,又狠劲儿拍了几xia他的屁gudan儿,
“这小婊zitingmingan,不经nong,”
“嘿,你还别说,咱最近搞的几个都不经nong,哦,只除了那个叫什么徐徐――”
“徐品,”
“对,就那小zi,xia了药都能撑着,其实,还有dianchu息,”
“那个年轻嘛,这个,老货,”
他们已经给年猾注she1了一剂药,像是麻醉,此时,年猾已经昏死过去。
被人撑着,他跪趴的姿势还是如此,不七看见这些人给他yingting的命genzi小小心心套上去一个ruannang,ruannang里好像有shui,
然后,两个人扒开他的大tui,有人抬tou问不七这边给她拿保温杯的顾西亭,“刺哪儿呢,”
顾西亭小指甲指了指,“这次咱刺个尖板yan,就看你们的手艺了,红痣儿旁边,”
“啧,这还真有dian难度咧,屁yan儿周围pi薄儿,怕是这小zi要吃dian苦tou,”
话儿这么说,手,已经xia了,一尖峰刺xia去!
“咳咳,咳咳,”不七又咳起来,她知dao这是在刻“卿”和“nen”!
血,只从年猾的gu沟间一滴滴往xialiu,剧烈的刺痛叫即使已经打过麻醉的年猾一激灵也有些惊醒,却依然在模模糊糊之间,剧痛,间歇席卷过来,又迷糊一阵儿,又是一阵剧痛―――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见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