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犯错,都如何受罚?”沉默了大概有半分钟,宁的脸再一次从惊喜到疑惑再到苍白,乔羽佳终于问。
宁垂想了想,也许觉得自己需要重罚,于是:
再看看宁,依旧是刚才的姿势,垂首,恭敬,拘谨而――绝望!
乔羽佳忽然了拳,对着宁:“既然错了,要如何罚?”她怎么会抛开他,怎么会疏远她,她需要的温,这么多年,只有宁给过她,早晨起来的时候会有人轻轻敲门,晚上睡的时候可以和别人晚安,上课的时候,门的时候,心中那样的笃定,有一个人,在家里等着自己,那个人也在盼着自己。有人等的觉很好,她不再只是一个只能伸手向父母要钱的累赘,她的存在,比之前的十几年都更有价值。
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争吵,谁的工作更忙,谁赚的更多,谁该为了家庭都多,或者谁该心甘愿站在后默默支持另一个人的事业工作……
乔羽佳不知母亲有没有什么,但是爸妈并没有因此离婚,只是分开了。那个时候,虽然一向都是这样,但她还是有一种被遗弃的觉,很凄凉,很孤独――也很绝望!
再后来,乔爸有了别的女人,那个女人为她的爸爸生了儿。
尽周折的时候,她就经常能在家里或者母亲的办公室见到他们……
许多年后,乔羽佳第一次拿自己的零用,为自己交了大学学费,远远离开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在那之后不久,她才知,原来爸爸的私生和私生的母亲的生活,并不比她幸福。
宁诧异抬,隔了片刻,才突然有意思光彩从湿的角溢。
可所有的这些问题,从来都无解,而那个时候的她,只有一个人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努力的将自己缩小一,再缩小一,直到楼的声音渐渐停了,然后默默的掀开被,睡觉!
乔羽佳也停了一,惩罚,她不过也就是说说,放在乔爸的公司,减薪降职裁员,而在乔妈那里,大概也许是雪藏,但是乔羽佳长到这么大,连父母的打骂都很少挨,于惩罚一事上,是“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的类型,又怎么知如何去罚别人。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父母都势的觉――
……
宁就好像是一个重新被装上了电池的电动娃娃,虽然依旧没有什么动作,乔羽佳却能受的到,之前那些阴霾绝望,一瞬间从上被离,唇颤了颤,终于低声:“凭小主。”比起之前的战战兢兢,乔羽佳的这句话虽然是问责,对他来说却是无可比拟的动听――乔羽佳愿意罚他,也就意味着,她还想要他!
这才是宁熟悉的方式,虽然也许疼痛,但是却安心。
乔羽佳抿了抿嘴,重复了一遍,“既然错了,要如何罚?”只是故作的声音里,带了颤音。
一直到上大学为止,父母从来都没有参加过她的家长会,乔爸对她的要求不,只要不是班级倒数,实在不行将来就学行政理公司;乔妈则更简单,只要女儿的成绩不至于差的成为闲极无聊的小报记者的话题――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