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亲亲我我了许久,男生终于一步三回的离去,而何琳,那个声声说他的女生,就站在原地一脸痴痴的凝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
“那你现在怎么来了?”
“别让我问第二遍。”陈劲冷冷的说。他那时上就有了些凛然之气,若是收敛起来,倒也像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可是一旦动了气,那气势就上来了。
然后陈劲被停课了,针对这一起恶意伤人的事件,两个院系联合召开会议,来讨论对他的罚。
第三天,H大来了一辆B市牌照的军用吉普,径直开到机关楼,来两个衣着笔气质不俗的男人,表严肃目不斜视的直奔校长室。
何琳刚要转,陈劲从阴影里走来。她见了他,表立即僵住,似乎想要逃,脚尖挣扎了几,最终还是没动。
“我记得你是今天上午跟我说的分手。”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冷得像三九天的冰碴。
这个分,不算轻,但是对于一向以纪律严明著称的H大来说,已是破例。
何琳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哪见过这个,立即被他的气势震慑住,咬着嘴唇,微乎其微的了。
吻过的嘴,此刻被一只癞蛤蟆啃着,那岂不等同于他……
何琳咬了咬唇,“我,想你了。”
“我早就想来,可是,一直不知怎么面对你。”
陈劲冷漠的想,算你识相,你要是敢跑,我就敢揍你,你是不是女生,这是什么地方。然后他开问了一句话:“你跟他上床了?”
陈劲诧异了,失笑,“都几百年前的老黄历了。”
何琳吓坏了,她以为陈劲会骂她,或者是打她一巴掌,可是陈劲说完这句话后居然转就走了。
何琳闻言一抖,在不够明亮的路灯,依旧能看她的脸变得苍白。
陈劲抬手抚摸她的长发
当日午,正泡在寝室打游戏的陈劲接到了学校的罚决定。
何琳被他的笑容鼓舞了,暗暗松了一气。
赔偿全医药费,神损失费,记大过。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侧让她来。
第二天,事了。政法系某男生被揍了,据去过医院探望的学生讲,伤势不轻,脸花了,鼻梁骨断了,上还有多组织挫伤。
“我是来歉的,当初……”
政法系主任大怒,这种行径太恶劣了,一定要严惩。必须严惩,因为这个挨打的男生是H市某领导的儿。
“陈劲,不你信不信,我一直都是你的,当初,只是一时糊涂,张某某说他爸能给我介绍个好工作,你知我们这个专业很冷门……”
她说着说着圈一红,泪落而,瞬间画一幅梨花带雨图。
半年后,何琳再次找上门。
不愧是系花,半年不见,越发的动人了,不知是不是被男人滋了的缘故,青涩褪去,角眉梢都带着妩媚,也不知是不是衣服款式问题,材似乎更加凹凸有致了。
陈劲以这样一种方式,结束了不到一年的低调生涯。
“什么事?”
此时陈劲已经搬离宿舍,在学校附近一个档小区租了一套小公寓。他看着门外的昔日女友,心说,这一次又是来说什么呢,可以肯定的是,绝不会说,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