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看看你,多狼狈一地方,回来吧啊,得瑟啥呀!你能断气别人没得断不是?这没啥可臭屁的,给你丫一次机会,你就给我气瞧瞧呗?!”
挽上他的手臂,本想这夜就这么陪在他边睡着也好,可有我想不明白,
夜晚太寂静了,月亮一直都是弯的,凉凉的,莫非真的夜凉如,就毕竟一只孤影单飞?
挂着泪瞄了瞄旁的刺猬,他依旧无声无息,果真是名副其实的无息,静的仿佛香味都了声,成了歌,飘在房屋中,唱的名为悲伤的歌曲,久久挥之不去……
泪继续着,唇也继续笑着,谁让这家伙这么不仗义,说闭就闭!随即轻扛了他肩膀一:“喂!问你,你上回说想念我的笑,是真的吧?还说要我活着,是真的吧?还说私打探我,是真的吧?也说过拿铃儿借,其实是你要找我,这都是真的吧?可我还没说对你啥想法儿呢,你咋就说不带我玩儿,就不带我玩儿了?!大男人就得有个男人的样,有本事你揍我一拳看看哇?”
刺猬就这么离开了,没告诉我他的故事,没兑现他的承诺,只是吐了他对我的心思,就这么悄然无声的闪人了,典型儿的不负责,不男人!
“我的刺猬,晚安!”
上膛时,我说:“这里很温,不过,没抱过我……刺猬,你怎么会瘦那么多……”
手指隔着白单上他的面,上额时,我说:“这里,皱着的眉,我记得呢!”
再次牵起他的手:“我也累了呢,陪你睡一会儿好不?嘿嘿,你说,这是不是咱俩第一次一起睡哇?!”
索双脚蹬去鞋,躺过刺猬边,轻轻踢了他一脚:“唉!你咋娶的郝二啊,你还没跟我说呢!还有啊,娶了人家之后,把人妹也给混来了,咋这有本事啊!你泡的功力传授我一啊!至少咱多捞几个男也成!虽然我有茉莉大叔,有仙儿,有玫瑰哥,可有时候嘴上粘粘便宜也好哇,喂!你吱一声啊!真买车票去阎王那儿了?还搞一卧铺?”
我抹了把鼻涕,淡淡的笑着,今儿葬一个,外面自杀一个,屋里又倒一个,真有意思,说死就死,失去生命,就像告诉你晚饭吃的啥一样简单!
刺猬的床很大,屋也很奢华,塌枕,熏香炉中有淡淡的丁香香气,只是香味不过他的,带不来温度,只能让屋芬芳,却闻的心更加无味……
“哎,你说,我跟你两年,你压儿就没碰过我,不对,是安然,安然跟你两年,你都没碰过她,因为你不喜,她阴险,无,害了自己的父亲,所以你讨厌她,厌恶她!因为我不是安然,我会笑,我会哭,甚至会闹,你喜我,我,甚至不要命的来救我,那如果我你若是醒来,咱俩就圆房呢?你会不会跟阎王爷打一架,然后爬回来抱我呢?”抹把泪侧过,脑袋枕上他有些消瘦的肩:“司徒秋白,我悄悄的告诉你哦!其实我也蛮喜你的,那一巴掌,让我记得很深,要说人果然是一变态的玩意儿,即便是我尝过百种甜,也忘不了你给的丁苦,哎,你说咱俩这算不算肩而过啊!”
上嘴唇时,我说:“这里很漂亮,虽然总是警告我,骂我,但是,我记得呢……”
上鼻梁时,我说:“这里很,我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