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好,有时候会向太师问一些大卜的事。”
她把叉玉米芯里:“林织羽是不是很难伺候?”
“就是饮上麻烦些,其他还好,”他顿了顿,“大卜是vegatarian?”
宁昭同摇:“还真不是。他就是嘴挑,一腥味儿就能吐来,还吃不了加工品,吃个泡菜上都能起疹。”
薛预泽兴趣的:“我听大卜说你们当年去东边游学过一年多时间,只有你跟他一起,应该只能骑吧?他力跟得上吗?”
“聊不少啊,”她喝了一,“他术好的,力也不算太差。门那段时间我可不惯着他,不吃我烤的兔就自己啃草去。后来等他慢慢习惯了,我还给他过生鸽。”
“?”
好狠。
想起那段经历,宁昭同也有想笑:“别看他长得跟天仙儿似的就以为他吃穿住行都没人气儿,这人小心思可多了,其实心里啥都明白,就是装。”
他闻言,轻轻挑了一眉:“宁老师不是吗?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
“说我装?”
“说你装傻!”他轻笑,“大卜对你的心意从来没隐瞒,你肯定一清二楚,但态度又那么暧昧,得大家心里都犯嘀咕。”
宁昭同不评价那句心里有数,笑眯眯地撑着半张脸:“你们犯什么嘀咕,那是我跟林织羽的事儿。怎么,他太漂亮了你们有危机?”
薛预泽失笑:“还真不是危机。你就算真和大卜挑明在一起了,我估计他们也不会有太多意见。”
“那为什么犯嘀咕?”
“好奇。”
“好奇?”
“嗯,好奇。连太师都不清楚你和大卜间发生过什么,肯定想个清楚,”说到这里,他往回找补了一句,“那也不能说没有危机,本质上应该还是在意在你心中的地位。”
宁昭同扑哧一声:“那你在不在意?”
薛预泽相当坦然:“当然在意啊,我嫉妒死了,恨不得帮你把手机里的男的全删了,明天就拉着你去领证。”
“嗯?包括男同事吗?”
他听笑了:“包括昨晚新加的那一群。”
“那没问题,正好帮我背个黑锅,”她还真把手机推了过来,倒是还记得延续话题,“上辈我跟林织羽之间没有什么暧昧。”
薛预泽熟练地划手势密码,了微信:“那这辈呢?”
“这辈也还没来得及有什么暧昧,”她顿了顿,“我知他喜我,我对他见起意也不难。”
他笑一声:“那太容易了。”
“是吧,就他长那样,不馋他也不容易,”她叹了气,“但我对他有心结。”
“心结?”
“对。”
薛预泽也不抬,飞快地帮她看完那些陌生名字的私聊消息,倒没真删:“是有过什么不愉快的经历吗?”
宁昭同失笑:“你可能听说过,他是死在我怀里的,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