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这话不对:“不是,我是说我们可以、啊!”换个姿势……啊。
他把她掀到,抱住她的膝盖,重重撞湿红的:“那今晚不睡了吧?”
她被这一得泪都来了,小乱蹬想躲,却换来更有力的钳制:“呜、呜好重……”
他低,一个雪白的屁躁动地扭着,而自己深深地楔正中光洁的肉,时还带着被花稀释的乳白。这画面实在有太刺激视觉了,他不敢再看,分开她的膝盖压上来,搂住她的腰以相当磨人的频率。
她本来都快到了,突然被他这么和风细雨地伺候,难受得简直想揍人:“聂郁!”
“嗯?”他凑上来亲她。
“重一……”她攀着他的脖,扭着腰磨蹭,“一上面……”
他哦了一声,伸手握住她的乳,她一把拍来,怒:“阴上面!”
他没忍住笑了一,觉得她这幅又浪又凶的样有可,压住她亲了一会儿,倒是很厚地上肉端的阴,还无师自通地沾了一上来。
一边一边,她很快就舒服得双直颤,又甜又腻地呻起来。他吻着她红的脸,受到她肌肉开始绷紧,加快了的速度。
不知是不是磨蹭太久,这次觉烈得她前都发黑,缓过那一阵才发现自己是了。他接到一手温的湿淋淋,人都愣住了:“同同……”
她抬着膝盖绞上他的腰,将此刻至极的阴在他上蹭了蹭,又颤着腰来一。等终于舒服了,她把他踢开再翻上去,趴在他上玩他还得不可思议的阴,呼还是促的:“还没?”
“……同同,”他终于反应过来了,红着脸将她的手上去,“还要吗?”
“要,还想要你,”她贴着他的嘴唇低低回,而后努力地坐上来,被撑得闷哼一声,“但是……你自己来……”
又回到了原先的姿势,他取了教训,尽心尽力地取悦她。她也不吝于给赞赏,用格的调笑和的气息灼得他耳尖滴血,而他唯一的报复,就是把她得再不堪目一些。
怎么会有这么多,重一好像都要溅来了。
他的确是还清晰记得那些不该记得的东西,能锐捕捉到她透的每一个信号,将她送上一个一个的波峰,节奏契合得仿佛先天时他们曾为一。而被彻底开的湿贪吃又,她都不知自己在他上过多少次,只觉得地毯都快湿了,里面也起来了。
最后觉她小崩得都有筋了,他才哄着“同同忍忍上就好了”,终于埋在红的肉里,满满地来。
后的疲惫积累得太多,她骂人都是有气无力的:“混,我明天都、不了床了……”
他笑,吻了吻她的眉:“不先考虑今晚怎么爬上床吗?”
“……”
她努力把自己撑起来,骤然一空的觉让她有尴尬地夹了一:“都怪你。”
“嗯,都怪我。”他很诚恳地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