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
“还有呢?”
“织羽太漂亮了,不好意思看。”
林织羽似有所,从院里偏看来,一张脸比得刚从温室里剪的白玫瑰都失了。
韩非神不动:“还有呢?”
“……你怎么那么了解我,”她抱怨,翻了个,叹气,“沈平莛跟我分手了。”
这韩非有动静了,低看她一:“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天,周四晚上,他又来我办公室找我。”
他轻轻蹙了一眉:“有些突兀。”
“是吧,我也觉得……”她喃喃,“就算他突然看不上我了,也不应该这关踹我吧,杨云建的事儿还没结束,他也不觉得脸上过不去……”
还有,那个同她以命相搏的男人。
那个神秘组织第一次的冰山一角。
韩非顿了顿,还是:“要不要打电话,再问问。”
她把脸埋他腰腹间,声音闷闷的:“那就是我脸上过不去了。”
她说了不会跟他结婚,那句“不想离开你”已经是极限了,总不能着他忍受如今的混乱关系。
他安抚地梳理着她的长发:“他待你还算真心,若是喜他,不妨再问上一问,也免得落了遗憾。”
真心。喜。遗憾。
她不说话。
“嗯?”
她翻看着他:“你不是不太喜他吗?”
“我不喜他,不喜林织羽,对薛先生仍有芥,也常常对玠光潜月心怀不满,”说到这里韩非自己都笑了,“但我喜你。”
宁昭同心都发,抬手摸了摸他的嘴唇:“那你一直那么委屈去啊?”
“不委屈,”他低吻了一她的睛,“我有你的心意,那是最珍贵的东西。”
她鼻尖发酸:“你不要老惹我哭……”
“哭什么……”他轻轻把她抱起来,“去打电话吧,我在这里等你。”
宁昭同看他片刻,了鼻,嗯了一声,起回了房间。
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被找了,拨,响了四声。
她抿了唇,正要说话,结果那边是封远英接起来的,语气还有些急促:“宁老师,您在家里吗?”
“啊、对!”
封远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着的意味:“您听我说,您现在赶紧收拾一些平时要用的东西,我上来楼接您,大概一个小时!”
宁昭同心一:“什么事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路上再跟您说,您快收拾东西吧。家里人不用,都很安全,我先挂了。”
说完就真的挂了,她在一阵忙音里略有茫然,片刻后夺门而:“然也!”
封远英来得相当准时,宁昭同拎着包上了副驾驶,安全带还没拴好他就启动了车:“前天书记被中纪委带走了。”
所有不详的预在此时成真,她直视前方:“中纪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