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老师就职于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三十岁不到就升了正教授,算是领域风劲的年轻学者。宁老师载着盛誉回国,二人年纪相仿,又算得上同专业,有私交不奇怪。
过玄轻轻住她的手背,低声:“不论如何,你可以对我讲述,请相信我。”
宁昭同掀了掀睫
年纪小。
一前一后洗完澡,过玄靠着酥酥,怀里是宁昭同的病历和药袋。
“别人给我写的,前两天没想起来,只能今天才带回去了。”
过玄听了就笑:“对,跟着公司在北非待了半年时间,我确实是在那里第一次听到Ning这个名字。”
宁昭同愕然,因为从未想过这种可能:“你先生……”
宁昭同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微微扬颔,的灯模糊了视线。
过玄锁上门,啊了一声:“过几天不来了吗?我还以为能天天跟你一起泡图书馆呢!”
“小泽说了什么?”
“好,吴老师您慢走。”
过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你要是不想聊我就不说了。”
过玄扑哧一声:“你说话跟我老公好像。”
“什么奇怪的纯校园恋必事,咱俩这岁数一起泡图书馆,备考老年大学吗?”
宁昭同笑了笑,接过橘,却也不吃,只是盯着橘红的果肉:“阴差阳错。当时年纪太小,也没什么经验,张就去了。”
过玄一贯坦然:“我可以全告诉你,只是怕你不太相信。我上也有过一些特殊的事,我求助了一些朋友,最终得到了解决,也由此认识了我的先生。上次你来浙大开会的时候,我先生见过你一,他说你上发生过和我类似的特殊的事。”
不过外边人不知的是,她俩关系好主要还有别的分。
“我长得也跟你老公一个样,怎么样,要不要换个新的?”宁昭同笑,领着过玄朝停车场走,“你可是有妻有女的,真要来陪我啊?”
“我先生的家族祖辈都在一些不太科学的事业……”过玄解释,又犹豫了一,还是问,“同同,你是不是……在一些奇怪的梦?”
过玄笑得特别可:“反正你也不付钱,不能挑我伺候的质量――上车啦!”
“我很信任你,虽然我不是太清楚为什么,但我能受到你的诚意……”宁昭同笑,眉里写着疲惫,看着她,“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吗?”
“嗯,确实不算太好,但也不算最坏那种,”过玄剥开一块橘,用手拈着橘递给她,“他们说你是个中国女人,而没有说亚洲女人或者华裔女人一类的,我因此觉得很奇怪。因为那个圈里明确表明国籍的中国女人真的很少,而且他们还真心实意地视你为一位修女。”
过玄神严肃了一:“我会为你保密,你愿意告诉我吗?”
“也没有不想聊――”宁昭同了一气,把橘放,“玄玄,你上次问我,我是不是遇到什么特别的事了。”
“舒服儿就是来北京伺候我?”
“同同,你一直都没问我,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知你的,”过玄把那些熟悉的盒放到一边去,扎了一块梨放到嘴里,态度悠闲,显然并不想把气氛得太严肃,“你是有猜测,还是不关心呢?”
是梦吗。
“饶了我吧,我真不想在家带孩,”过玄苦着一张脸,“过年逃不过去,过年之前就让我舒服儿吧。”
奇怪的梦。
“果然女和女关系就是好,”吴老师摆了一手,握着车钥匙,“这天儿看着又要起雪了,你们抓紧儿啊。”
“怎么那么多信啊?”
“说你在法国当过雇佣兵,还去北非待过一段时间。”
宁昭同又端了一盘切开的橙上来:“我看过你的履历,薛预泽又跟我谈了一,所以我有一些猜测。”
宁昭同坐到她边来,把酥酥抱住:“不是什么好话吧。”
宁昭同过了会儿才带着一摞信封来,包里装不了只能抱怀里:“帮我锁门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