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不对？我又恶心，又冷血，一台杀人的机。”

        景明明撇开脸，只是讲：“我只需要帮你保持本心就可以了。别的我不会去想。”

        他又望了回来，将那把balisong还给她，“无论你是怎样的，我都不会觉得你恶心，更不会放弃你。我要你，始终站在我这一边。你不能和我作对，因为我不能和你作对。”

        她笑了笑，接过了刀。

        “上去吧。上去又要接着打一场仗了。”景明明讲，“虽然DNA比对结果还没来，但其实你我心里早有数了。”

        但在办公室后，肖甜梨提了一个十分大胆且惊悚的想法，她讲：“我认为，第五骸骨的颅，包括另外四名受害者，他们的颅都被程丽收藏了起来。这就是她从尸上拿走的战利品。颅不好保存，所以，它们都被制作成了骨。骨真的就是最完的藏品。”

        萧潇打了个寒战，觉得不可置信：“程丽只有十五岁啊……”

        景明明讲，“陈明亮，也就是阿金，他失踪时十四岁，而这个时候的程丽只有十一岁。她是天生的恶。神病态的那类变态连环杀手，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收藏战利品的习惯，就是从尸上拿走某个分，有时候是发，有时候是首饰、衣等，而有时候则是的一分。所以，阿梨的推测有百分八十以上可能。他们拿走了，并经过理，只剩了骨。”

        肖甜梨说，“从犯罪心理画像来看，程飞这样的人，不可能在杀了任向东后，十二年间都不再犯案。这类神变态是忍不住的。除非他们不在本国、或是坐牢了，或者是病了、于的衰退期，否则不可能停止作案。所以，他这十二年来都在犯案，只是一直没有人关注和发现而已。直到陈薇成为了这条导火索，真相才一一浮面。”

        严文和李雯菲都来了。

        肖甜梨讲：“菲菲是电脑手，国一的黑客都不一定是她对手。所以我把她叫来，希望能加快破案。”

        严文了，：“捷的芯片用了最先的加密。他的女友黄琳是在国修读的电脑类的课程。而且黄琳也是个中手，所以芯片应该是黄琳给他设置的。我们暂时攻不去，需要更多的时间。我和李雯菲一起，争取尽快破解它。”

        捷小区以及小区附近各个街的天、以及商铺里装有监控的视频记录全被找来的。

        李成看了，吓了一，这是太巨大的工作量了。他们同时在查两个案，一个杀妻案，一个程飞案，哪还有余力通宵看完这么多的监控视频。

        景明明讲，“罪案科技科拿了一半去看。我们只需看一半，已经轻松很多了。这段时间就辛苦大家了！”

        严文讲，“我可以用大数据。慕教授开启了我们夏海在全球的大数据库，可以电脑控，自动寻找曾两次及以上现的相同的人的面孔，一层层筛选。而且这个大数据，还有另一个数据库作支撑，这个数据库还拥有一颗私人卫星，可以快速锁定一切想要锁定的人。”

        听到这里，肖甜梨挑了眉，拥有私人卫星的数据库？不就是于连的AI程式控的玩意儿吗？

        果然，当严文启动了这套程式后，一个漂亮的十四岁小男孩现在了办公室里。

        那么漂亮的男孩，于办公室最光亮的所在，仿佛他就是宇宙的中心。这个男孩红着脸，腼腆地和大家打招呼，“大家好，我叫于连。接来，由我来为大家服务。”

        肖甜梨抱着双手，看好戏似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