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个地方不能用搓澡巾，硫磺皂也不行，如果必须要用的话，要避开前端。

        他浑脱得净净，但我不是一回见到男的了，小时候的好奇被消磨了大半，却并非完全消失。

        他把我抱起来，现在我长得了，突然双脚离地还有不习惯。

        但是他洗澡的时候不用大盆，我说你为什么不用，他不告诉我，我说你不用盆洗不净。

        后背洗完，来到他前，他微微后仰些，大片的肌肤赤的暴来，我一边帮他洗，一边听他问，累不累？要是累了我就自己来。

        他用巾握着我发梢，分被走，我迫不及待就要从盆里站起，他不让我来，站着帮我穿上上衣，肩膀上披着巾，这才让我来。

        我问为什么，他便不答话了。

        我告诉他，你变黑了。

        他许了。

        大片大片的稻，一望无际的绿，他问我漂不漂亮？

        我把每一个褶皱都洗净了，他一言不发，后来我不知要洗什么地方了，抬时发现他正盯着我手的位置。

        但不是鲜绿，我对他说，你看这些稻，像不像草原？以后我们去看草原好不好？

        我立睁开，嘴――我没困。

        他，都是养人的东西。

亲亲我额，“困了？刚刚谁说还要给我洗呢？”

        走去，我才到后背凉丝丝的，发上滴来的掉在衣服上，浸了一大片。

        ――――――――――――――――

        整个夏天就是这么过的，不过夏天也短，还没受几天气，就是秋风凉。

        他笑，好好好你没困，你刚刚只是不小心眨的时间太长了而已。

        这个动作很稽，就好像长颈鹿走桥一样，看他蜷着我还有不好意思，走到他上往他背上淋。

        他把外翻了一，吓了我一，他说我可以去了，剩的他自己洗。

        他说因为你白了，你把上的黑素都给我了，我不黑谁黑？

        我被他逗笑了，搓澡巾掉在他，我去捡，指尖碰到一团的肉。

        他一声不吭了大盆里坐，两条盘在盆里，有挤。

        洗完了，我摸摸那个东西的前端，还是肉的，还有一个。

        小咬少了，晚上我们去散步，他牵着我的手去田那里看稻。

        大平原真漂亮。

        我说漂亮。

        这些稻大分都要卖去，留些当过冬粮。

        最后我急了，我大声喊，“你嫌弃我啊？”

        我很细心地拖着那一团的肉，清洗也不敢太用力，那时候我心想，为什么男人要长这个样？不好看，再说放在里不难受吗？

        我说我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