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着。她当然想过他，谁对她好，她还是能分辨来的，现在哭，也是因为想到离开他的保护后自己所经历的那些可怕的事。她过得一也不快乐，但本不敢在任何人面前表来，即使是面对最信任的路德，也因为深知他对她的盲目仰慕和依赖而不敢倾诉，现在在希克斯面前得这么狼狈，反而一把这些绪全发来了。

        她觉得自己非常没用，本来想撑着傲然的姿态来，结果还是这么轻易地在他面前变成了一个小女孩。

        “但离我希望的，还不够。”希克斯这样说，竟然有些像是叹息。

        他知她对他肯定有依恋，但是他想让她也他，像他对她一样，日思夜想，而偏偏这种事，是没有办法算计和迫的，就像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上她一样。

        单纯是她的年轻和丽引着他，还是她格里男孩般的固执韧，还是她脸上那无可替代的、独属于王家后裔的神气？事实是，他不知。

        看她还是哭个不停，他从怀里掏了随带的手帕，举在她面前，奈娜把鼻凑过去，对着用力了几，这种熟悉的默契让她的胆稍微变大了些。她回怯怯地看向希克斯，脸上红彤彤的，全是泪痕，说话时也还带着哭腔，上气不接气，“那……那……我可以……坐起来……了……吗？”

        他看着她这个样，心中又升起烈的冲动，想给予她最大的保护和安全，而这种冲动，当然也一直都是和挂钩的。

        “可以，”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分开正对着他坐着，“你也可以不跪歉，但是，不能不被惩罚。”

        这个姿势让奈娜清晰地觉到他面的在着她，她缩了缩，“前面打得我好痛，还要怎么样？”

        “你说呢？”终于把她收拾服帖，他极了她这副顺从又乖巧的样，让他想起了从前的时光，的那邪火也随之烧得更旺。他动手把外袍掀开。

        他想她想得要命，光是打，当然不够。

        ……

        很快，两个人就变成浑赤的模样，以他们曾经最的后的方式交合。奈娜跪在床上，受着那熟悉的大撞击着她的深。

        “不是说被打得很痛吗，怎么里面又湿成这样？这么求不满，那些年纪小的能把你吗？”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太舒服了……”她被得快乐，于是又开始迎合他，嘴里浪叫起来。

        “里的淫可真多，每次都会一来，都在我的阴上了……”

        说完，男人又狠狠扇了一把她的肉，“贱货，里面得那么紧，屁也晃得这么，主人的鸡巴得你就这么舒服吗？”

        “舒……舒服……主人请再得用力一，把贱的我死吧……”

        这种主动的服从和屈辱让奈娜打心底里觉得放松，于是也愈发合他的动作和话语，屁跟着他的冲击前后耸动着。

        但快突然中断了，因为希克斯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停了来。

        她难耐地扭动了一，却只听见后的人低低地冷笑了一声。

        “来。”

        这话不是对她讲的。

        前方来一些夜晚的冷风，是路德掀开帐篷的帘布走了来。他还穿着侍卫服，一只手紧紧抓着剑柄，力得像是要把它碎一般，而另一只手则攥成了拳。他面通红，脸上有种说不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复杂神，说话的声音也是颤抖的：“…………”

        奈娜只愣了一，极度慌张的觉就紧随而来，她意识地就想去找衣遮蔽自己，或是至少躲到什么不用看着路德的地方，却被希克斯紧紧掐住了腰，动弹不得。

        “既然都来了，”他勾起嘴角，又开始动腰，“就看完再走吧。”

        正好，脆让两个都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