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近乎疯狂的和他表明心迹，“陛……漫长的生命里，您是我最喜的，也最满意的皇帝，何况您还是大宗师，原本就超脱于世。所以陛，既然我想要寻找一个人来驯服我，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您呢？”

        “难您不想让那些不听话的臣们顺从您的旨意，让那些疼的敌国大宗师跪在您面前听命么？”

        林四娘的语气渐渐激动，像个狂的信徒一样烈的盯着他，这种神他记得，很多年前，他从李云睿的睛里也看见过，所以他很熟悉。

        想到李云睿，庆帝的思绪再次微微震，那名为明君的枷锁似乎现了裂，他想起了那时哭红了睛盯着自己的少女，二十几年过去了，她依旧是那样的貌。

        是，只要天都是他的隶，只要他永远是皇帝，就永远不会有人质疑他的行为。

        就像当初的长生药一样，林四娘给的诱惑永远都是他想要得到的，她说的对，他们的本质是一样的，永远在渴望，也永远在追逐更加大的事。

        只不过林四娘选择了他而已。

        庆帝的视线重新落到了林四娘上，她依旧用那种期待的神看着自己。

        “哼。”庆帝轻笑了一声，手腕微微晃动，然后骤然收紧，颇为暴的攥着她的脖到了边的榻上。

        他倒是没想到，林四娘的心会如此淫贱，既然如此，作为赏赐，他自然是要好好满足她一番的。

        “四娘……”他伸手撕碎了她上的衣，手抚摸上她柔的，“想让朕驯服你？可是朕不缺才。”

        “倒是缺一条狗，每天牵着，倒也有些逸趣。”他看着林四娘因为窒息而逐渐涨红的脸，连带着也泛起了浅浅的粉。

        啧，贱死了。

        猛的松开手，又将她甩到地上，欣赏着她缩在自己面前可怜息的模样。

        “臣愿意的……”林四娘抬起，中带着些许潋滟的雾，乖顺的轻轻扯着庆帝的衣摆，“能陛的狗，是臣的荣幸。”

        呵，这时候倒是暴本了，莫不是寂寞了太久，贱肉了？

        “自己去暗格，把链拿来。”他啧了一声，沉着脸微微偏。

        林四娘跪伏在地上，真像是家养的犬一样呜咽了一声，脑袋蹭了蹭庆帝的鞋，然后才慢慢转，爬去暗格边拿了链。

        手里拿着东西不好爬行，于是便很自觉的叼在嘴里晃晃悠悠的爬了回来，还不忘记仰着等待奖赏。

        “的不错。”庆帝了她的发，毫无征兆的扇了她一巴掌，果然又看见她微微颤抖，耳尖到脖颈逐渐变成了绯红。

        “挨打都会动，四娘的还真是淫浪，看着连最等的都不如。”他轻轻晃着手中的链，冰凉的金属在林四娘上缓缓游走，带起一片颤栗，林四娘的神逐渐失焦，忍不住轻轻息起来。

        那锁链并不是专门为了遛狗打造的，致的手柄就是长长的链条，最末端成了圆环状，衔接有一细小的隙，林四娘武学不自然是动不了半分，对庆帝这样的大宗师而言，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将隙拉开，待圆环穿过前面的锁链，牢牢的贴着林四娘的脖颈之后，再重新将圆环掰回原位。

        如此，除了庆帝亲自动手之外，这链条就再也没办法取了。

        甚至因为锁链完的贴合在脖上，除了为活动链条留半手指的隙外，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即使哪天她想要反悔，亦或是有人想要“拯救”她，除了砍她的脑袋以外，也不会有其他方法摘掉。

        至于大宗师……如果这天这么容易就现一位大宗师，那他也不会能顺顺利利的布了十几年的局。

        扣好锁链，确认她再无可能挣脱之后，庆帝才满意的微笑，林四娘也跟着一个乖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