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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芳,就像他所暗恋的Alpha上的信息素一样。

        他大概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可是――须佐之男,他是个有家室的人。

        那几日,这样矛盾的心,一直在须佐之男脑海中回着,争斗着,一同冲击着他的德观念。他不愿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兴许那人的家庭也轮不到自己破坏,自始至终,他可能也只是微不足的过客。这些胡思乱想甚至影响了须佐之男的生活,当他在对戏时第三次卡壳时,在场的天照、晴明和荒都锐地觉到了不对劲。反应过来后,他拼命给朋友们歉,但朋友们并未刨问底,只让他去喝休息休息,别为即将到来的公演过分焦虑。

        须佐之男由衷激朋友们,因此,在公演的三天前,他主动断绝了一切联系,与朋友们反复将剧本过了一遍又一遍,只为不负他们的善解人意。只是,在话剧上演的前一天,他鼓足勇气提想法――他希望能在谢幕时,布置一场浩大的樱花雨。

        《神代终结》的故事缘起喜樱花的“蛇神”,故事末尾,也应该由这樱花作结。

        对于这个,众人拍手叫绝,并迅速将之付诸行动。等到真正实施的那天,舞台效果居然意外地好,连带着须佐之男自己都在樱花拂面时忍不住红了眶。而当他与台的八俣远吕智视线相交时,舞台灯光适时打在他上,耳边一切喧闹与呼都仿佛远去,天地间仿佛只剩了微笑的八俣远吕智和惊讶的须佐之男,令他到从未有过的喜。

        【九】

        “对不起……”

        燥依旧弥漫,须佐之男的声响细若蚊,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什么?”

        八俣远吕智以为自己听错了,停埋首于须佐之男脯的动作,抬:“你为什么歉?”

        “我不该成为你们家庭中的第三者,对不起,对不起……”自暴自弃似地,须佐之男以手掩面,一字一句夹带了重鼻音:“那天的事并非我本意,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我本来已经订好了第二日回家的机票,我真的、真的没有――”

        “等等,须佐之男。”一个荒唐的念从八俣远吕智脑里冒了来,他打断须佐之男,将又一次满狭窄肉腔后不再送,追问:“我什么时候有了家室?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有伴侣了?”

        须佐之男的话语戛然而止,他把手从脸上挪开,汽充盈的睛里满是不敢置信:“您不是有孩了吗――您没结婚?”

        瞧他那副发懵的模样,八俣远吕智更加坐实了心中的猜测――这么多年的求而不得,居然只于这家伙的胡思乱想!

        “我今年也才三十来岁,那两个崽都已经二十,我怎么不知自己十岁就天赋异禀了?”

        八俣远吕智被气笑了,先是从咙里传低低的笑声,接着便是他掩面发更加开怀的笑语:“小须老师,忘了跟你沟通我那两个孩况――他们是我的远房堂侄,父母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去世,才被我母亲给我当养养女。”

        听他这话,须佐之男傻了:“所以你、你没结婚,是单?”

        八俣远吕智牵起他垂在前的手,密密麻麻的吻从指尖落到掌心:“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心动对象,小须老师。”

        “我都快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的了,或许就是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穿着那表演服,像从古画上走来的俏丽武神。”八俣远吕智将须佐之男的手掌贴在左,让他受自己坦诚的心:“我当时就在想……如果你真的是那武神,那我或许就是最十恶不赦的渎神者,仰慕你,隐秘地思恋你,‘到想将那人骨血,毁灭占有。’”

        “别说了!”听着熟悉的台词,须佐之男顿时羞愤地挣扎,连带着深埋在后也被他剐蹭得越发充血:“嘶……请您不要再继续说了!”

        八俣远吕智对他的挣扎置若罔闻,继续用自己悦耳的嗓音背诵《神代终结》的台本:“我一生所见,所想,所闻,所折的花枝,都是我一个人的东西……神族的生命永恒而无趣,我也和渺小的人类一样,终究为望而活……唔。”

        须佐之男再也听不去,费力撑起上半,以唇封缄,主动堵住了八俣远吕智的嘴巴。八俣远吕智有些意外,但紧接着便扣住须佐之男后脑,用力加深了这个主动的亲吻,同时继续密密实实地戳起须佐之男已经为他打开的生腔。声越发粘腻,不知是从上面传来,还是从面那个正不可言说的地方――总之,在这第二次灵肉合一的交媾中,双方都从中获得愉悦,即使成结、已经结束好久,也舍不得就此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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