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不注意，悄悄地挪动了自己的屁，又不小心蹭到伤，嘴里的”嘶“声生生地咽肚里。她不敢耽搁，接着说：”他就是个四肢简单的单纯肌肉男，最喜的不过就是小白花。“

        ”所以有一天我专挑他回家的路，领着从别抓来的小浪猫。孤僻的小路，着不小的雨，我穿着连衣裙蹲在那里照顾那只小猫。“

        “果然，他注意到了我。最开始只是撑着伞跟我一起喂猫。但是有了猫这个契机，喂猫、送猫去医院之类的，相机会自然就多了起来。”

        “过程中，我有意无意地透自己的脆弱，再展现自己的。他也就慢慢地从照顾猫到连我一起照顾了。”

        “他纯，但是也滥。纯的小白花照顾着照顾着也就厌烦了，腻了。”

        “所以我只能用手段。”顾净一气说了很多，到这里突然顿了顿，有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提前学习接吻技巧，再假装什么都不懂，窝在他前害羞地。”

        说到这儿，顾净抬看了看顾泠，觉顾泠没有叫她停的打算，只能了一气，继续把自己给刨析净。“诸如此类的事。一个四肢发达的肌肉男，最受不了的就是一个清冷倔的小白花对所有人都冷漠但却对他一个人搔首姿，他得无法自的觉。”

        顾泠突然开：“三年的时间，没有怀孕，看来你小时候还是懂事儿的。”她的语气毫不掩饰嘲讽的意味。

        “我和他没有过。”顾净声音有小，但是生生的。

        啪，一记耳光甩在顾净左脸。她脸上火辣辣的，她以为这一巴掌在她少年的时代会挨，然而无人在意。过去那些事带来的羞耻也在此刻一并涌上心。有种奇异的粘稠，从间蔓延到小上，仿佛这一记耳光在了她的小上。

        这不是顾净第一次被扇脸，不过之前那次她直接扇了回去，还把那人踹得爬不起来。

        顾净紧咬着牙，不光是脸，本来已经麻木的屁又活了过来，刺痛有一次袭来，以屁为中心散开到全。幸好她右手及时撑在了地上，才没有整个人摔倒。但是膝盖上的伤又被整个重压住，一时间又麻又痛，脑袋突然就眩晕了起来，前一黑，过了好几秒视野才有重新清晰。

        “看在我今天心好的份儿上，我再让你说一次。你应该知，只要我想，没有我找不到的人，查不清的事。说谎对你没有任何好。”

        顾净回正坐姿，“我给他过，更多时候是用手，或者用脚。我们没有发生过。”

        “委屈吗？你说了实话还被打了。”

        “……不委屈。主人打隶不需要理由。”

        听到这个回答，顾泠挑了挑眉，盯着顾净看了会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你怎么摆脱他的？”

        看来这一关算是过了，顾净心里松了一气，屁上的刺痛退去，又恢复到了之前的麻木，但顾净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半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也不知这是好是坏。

        “他妈妈早就想我和他分开。考后给了我一笔钱，叫我之后不要再联系她儿。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再回去，算是白赚了他们家一笔钱。”

        “那，你还是女？”顾泠玩味地问。

        “我自己用过玩，也用手过。”

        顾净现在完全没有了猜测顾泠的心思，顾泠的所有问题都是靠着直觉在回答。不是她无所谓，而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去计较多余的事了。最后的意志力已经全用来不让自己躺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呵，你倒是个会享受的。”顾泠一手撑着巴，看着前摇摇坠的人，冷汗还挂在额，应该是疼来的，神已经开始涣散，脸发白，时不时还不自知的抖动一。

        把人到极限一直是她的乐趣之一。

        但这一切顾净丝毫没有察觉，她不知这场审问还要持续多久，只觉得自己的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她努力让自己清醒，但不济事。再抬看向顾泠时，只觉得自己突然飘了起来，而顾泠嘴角带笑，底却冰冷的模样成了她看到的最后画面。

        顾净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