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成了贵妃娘娘
康玉仪自打到了秦王世zi李元珩所居的东院后,每日都一觉睡到日晒三竿才起。
从前还要早起照料秦王妃花房里那些名贵的花花草草呢。
现在shen上没有差事了,自然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了。
可康玉仪缓缓睁开yan就发现了不同。
明明她是睡在东院最偏僻狭小的后罩房里的。
怎么这房间如此宽敞,房ding也gao的不像话,chu1chu1摆放这jing1mei绝lun的摆件。
甚至床tou镶嵌了无数颗她从没见过的华贵宝石。
明明她盖着最寻常的cu棉布被罩,穿着厚厚的湖青se棉袍ru睡的。
现在却盖着光hua的ruan缎薄被,shen上只穿着松松垮垮的杏se亵衣亵ku。
丰run如蜜桃的xiong乳呼之yuchu,还泛着几chu1淡淡的粉痕,好似被人yunxi过似的。
shenxia小解的地方也一阵nong1稠的yeti在缓缓liuchu,跟平日来月事时的gan觉很相似。
大冬天的,她怎么这般醒来?莫非还在梦里?
康玉仪伸手掐了掐自己ruannen的脸颊,却又gan受到明显的痛意。
所以,这不是梦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
康玉仪忽地坐起shen来,小腹以xia的酸胀愈发明显了。
羞chu1更是直接涌chu一大gunong1nong1的白seyeti,nong脏了她杏se素绉缎亵ku。
康玉仪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月事来了呢,定yan一看就懵了。
毕竟是被安排给秦王世zi当晓事的通房丫tou的,她自然也接受过老嬷嬷的“启蒙”了。
这浑浊乳白的nong1稠yeti……不就是嬷嬷说的男zijing1血吗?
这里到底是哪里?她又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是昨夜那个yan神淫邪的守门仆人把她掳走并qiang奸?
康玉仪想到这种可能,只觉得一阵恶心,几乎作呕。
这时,两个shen着淡蓝segong装的女zi疾步jin来,并在她床边福shen行礼。
“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恕罪,nu婢们来迟了。”两人垂首齐声dao。
这两位gong女分别叫青竹、紫苏,是贵妃康氏的贴shengong女。
康玉仪惊得粉唇微张,shui漉漉的杏眸充满了不安。
两个gong女见主zi没有反应,只当她刚睡醒还没缓过神来呢,就自觉站起来了。
“娘娘,可要起shen沐浴梳洗?”平日里更稳重些的青竹试探着问dao。
康玉仪眨了眨yan,又呆呆地摇了摇tou。
她想,这一定是在梦里,不然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叫她“贵妃娘娘”?
康玉仪只想继续ru睡,再次醒来应该就会回到现实了。
但被白浊男jing1而濡湿的亵ku湿哒哒的贴着羞chu1,实在是难受得很。
“好,我要沐浴……”康玉仪抬眸望着她俩,小心翼翼地说。
这是她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没想到声音竟然带着几分嘶哑。
又因为她本shen嗓音就很甜ruan,这几分嘶哑竟添了些难以言说的勾人。
这两个gong女听了吩咐便熟门熟路地搀扶着她起shen,慢慢往寝殿侧间大屏风后的大浴桶走去。
这浴桶极大,同时容纳三四个成人都不成问题,里面已经蓄好了温度适宜的reshui。
紫苏与青竹动作轻柔地帮康玉仪解xia亵衣亵ku。
两人已经伺候康贵妃好几年了,但至今仍然会因她丰满撩人的shen段和jing1致勾人的容貌惊艳不已。
尤其是每日晨起沐浴时,康贵妃shen上遍布着皇帝夜里对她百般疼ai的痕迹,tui间缓缓liu淌着的帝王loushui也十分淫靡。
如果她们是男zi,也愿意若shui三千只取这一瓢最甜mei的甘lou。
也难怪陛xia会连续七年夜夜专chong她们的贵妃娘娘了。
康玉仪jinru浴桶后,紫苏和青竹一如往常般为她手法熟练地为她anrou左右两肩。
康玉仪qing不自禁地长舒了一kou气,原来被人服侍an摩是这么舒坦的……
浴桶里的shui开始凉了一些,趁着shui还没凉透,青竹便低声劝着她可以起来梳妆打扮了。
康玉仪还云里雾里着呢,自然听她们说什么是什么。
穿上一shenjing1mei华贵的淡紫祥云纹gong装后,康玉仪看着梳妆镜里倒影的人。
这……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五官确实和她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liu畅的鹅dan小脸,饱满的额tou,不画而翠的弯眉,楚楚动人的杏眸,ting俏jing1致的鼻zi,红run小巧、形状皎好的樱唇。
可是气质和韵味完全不一样了。
十六岁的康玉仪还有些婴儿fei,容貌jing1致mei艳,但尚有几分jiao憨可ai。
现在西洋镜里的人,没了昔日的婴儿fei,是明显带着攻击xing的、摄人心魄的艳丽。
随意一抬眸,yan角眉梢都带着nong1重的妩媚jiao艳g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