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松手，执拗拉着他，姚昭今天心好，随他把自己拉去。

        “睡觉吧，都几了。”

        “让我...你得...让我...”

        他仿佛没听见，抱住姚昭的肩膀看她，神涣散。

        太困，姚昭想不起来他刚刚说的什么。

        “我要上你。”

        他动作大的像自，姚昭一脚踢在他肩膀，把他踹翻，坐到他上制止他的动作。

        怀里的人还在不停的吻，如同不会停止的浪，姚昭困极了，直接住他的后颈，如同对待煤球。

        “我怎么不，不啊...靠...”

        “怎么负责？”

        “睡吧，不早了。”

        “我没喝多！我要上你，你能上我，我也，也要上你！...快啊！”

        没人接。

        他醉得不算厉害，还能刷牙洗脸。

        “我要上你...你，你上我，光你上我了，我也要上你...”

        “都是让你的...我被你得都不了...你得对我负责....姚昭！你得对我负责...”

        拍拍他的脸，姚昭关灯躺，他还躺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

        他咬着唇，殷红，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撩着衣服向上，劲瘦腰肢。

        “你还没答应我...”

        人也到了家门。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看着姚昭。神直得瘆人。

        “怎么？”

完澡，萧湘还没回来，也没发消息说去什么，姚昭想了想，还是给他打了电话。

        姚昭额一，意识吞咽，声音也低了几度。

        “只能亲我一个。”

        说着脱掉睡，喝多了跪都跪不稳，两条长打着晃，闭着握住，还没什么呢，就急哭了。

        姚昭不生气，跟醉鬼有什么好生气的？靠在床笑盈盈瞧他，看他趴在自己脚边，用脸蹭着向上，说一些失心疯的话。

        还是没人接。

        虽然她今天心好，但回答过一遍的问题依旧是不喜回答第二遍。

        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那人才爬过来靠在她面前，湿的吐息与吻一起落在唇中，他的吻让人窒息，带着姚昭察觉不的绪。

        姚昭皱眉扶住他：“去哪了？”

        怀里的人没有声音了，吻也停止了。

        刚亲到唇边，他就纠缠着过来，她撤离时，还恋恋不舍吻到她脸上。

        她坐直，又打了一个。

        “傻。”姚昭把他推卫生间，“别把酒味带到床上。”

        姚昭要笑死了，用脚踩他的脸：“你喝多了。”

        “别闹...快睡觉吧。”

        是答应这件事吗？

        摸他的脸颊，拇指摁过他的嘴角，姚昭笑笑，低亲吻他。

        顺手抱住他，姚昭半梦半醒：“答应你什么？”

        第三个的时候，她已经有些面目凝重，他终于接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姚昭着发来，已经站不稳的人踉踉跄跄靠在她肩膀，满酒气。

        但也有不省人事了，不然怎么敢说这种话。

        他不满瞥她，尾如同小钩，甩在她的心上。

        “我啊，只能我，我一个...”

        早就说过的事，今天怎么又提起来了？看来他现在记不如以前好。